团麦子

向死而生

到了星期五阿楼先生和阿诚先生一起出动,去幼儿园接侄孙女阿静。


  

两人就蹬着三轮,单周是阿楼,双周是阿诚。


  

阿楼先生就在前面蹬着,后面稳稳的坐着阿诚先生。阿诚先生的双腿上放有一条围巾,还有一杯热过的牛奶,正热热的开着雾花。


  

蹬到了上坡的地方阿楼先生就蹬不上去了,于是阿诚先生从后面下来,两个人一起推着三轮往坡顶走。


  

阿诚先生毒舌说“你看你就是太胖了才没有力气上去的!”


  

阿楼先生委屈,但阿楼先生也会怼回去“我看你平常载我的时候也上不去好吧。”


  

“我还有力气,就是你胖。”


  

“你才没力气!”


  

两个人都不服老,每到了推车的时候都要拌上几句,到了坡顶的时候又会和好。


  

“阿诚先生坐稳了。”“阿楼先生开稳了。”


  

“静”字是阿楼先生取的,当时阿诚先生和阿台先生都在呢,阿台先生抱着熟睡的阿静眼眶就红了。


  

现在阿静五岁了,人如其名,正安安静静的坐在园门口的小石墩上晃腿。


  

阿诚先生赶忙将唔好的围巾和牛奶热热的递上去,阿楼先生倚在车旁,喝着另一杯阿诚先生给热的牛奶,一老一小都喝得满嘴的白胡子,阿楼先生又让阿诚先生就着他的那杯喝了。


  

“为老不尊。”


  

可阿诚先生还是喝了,三个人都喝了满嘴的白胡子,在三轮边上异常神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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